夜色渐渐被打开藏在伞下的香水
走过那条去东艺的必由之路
丁香花宣告她的主权:
把耳朵带走,
其余都留下。
她浑身灼热,能露的绝不掩盖
上千束目光追捕者她
她上了发条。
穿上高跟鞋的肖邦
钢琴板上浮现的双手,跟不上
黑白琴键流出的叮叮当当
她只有一次机会,报复
曲目单里一个个 高高在上的名字
丁香花开满了一路
路的尽头有人拉着二胡
2015.6.5
Aloha,我是娄琦彬,欢迎来到的我的个人网站 :-)
一句话了解我——
复旦大学计算机科学2015届毕业生,前Google软件工程师,现就职于Squarspace,一个步履不停的人。
自称是码农界里写诗写的最好的,文学界里拍照拍的最好的, 摄影圈里喝酒喝得最优雅的,狄俄尼索斯门徒里走过的路最长的。
我记得我曾经在微信朋友圈发过这么一条状态“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代生活里似乎有两样很温暖的事物遗失了:结拜和书信。叹息。” 书信在通信技术不发达的古代是古人和住在千里之外的家人和朋友互表关怀、兼抒胸臆的主要工具,如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诗信,翻译家傅雷写给儿子的家书。而结拜则是古人在一期一会的人生中遇到知音或者江湖豪杰,惺惺相惜,相见恨晚,遂发愿结为在世兄弟或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用死亡来给他们的这段友情划定一个期限。当然在现代社会已不乏结拜的事例,至于书信,对于年轻人来说一张薄薄的明信片已经是他们书写的极限,140字的限制不知不觉地从比特世界蔓延到了原子世界。即时通讯工具用富媒体的形式增强了电子邮件相对简单的文本交流,第一次实现了人类“天涯若比邻”的宏愿;如今一对分别生活在中国和美国的情侣也能随时随地分享彼此的生活和情感,物理空间的限制被一串由0和1构成的比特数字轻松打破…
上汪涌豪老师的< 中国文学传统>,提到骆玉明老师。骆老师性嗜饮酒,逢酒必醉。汪老师在复旦中文系的第一节课就是骆老师所授。骆老师经常睡在男生宿舍,和学生打成一片。汪老师与骆老师又私交甚好,有时候骆老师喝的酩酊大醉汪老师就把他扛回自己家里。骆老师喝醉后喜欢撕东西,看到能撕的就想上去撕。有一次,骆老师直接把汪老师家里的窗帘都给扯下来了——汪老师虽心痛但对于亦师亦友的骆老师也无能为力。骆老师撕得还不够尽兴,大喊“我要撕钱!” 汪老师只好送上一张小额纸币。骆老师一看,“不行,我要撕大钞!” 汪老师一听,“你撕你自己的吧”。骆老师马上止住了。他其实还是清醒着的。骆老师有时候喝的还不够尽兴,就让汪老师出去买酒。那时连出租车都还没有,汪老师家附近又没买酒的商店,只好顶着寒风走远路去给骆老师买酒续杯。 至于骆老师为何如此纵酒,无从可知。从汪老师的只言片语中大概是诸多痛苦郁结于胸。
至于汪老师,这些陈年往事也仅作复旦课堂上的谈笑鸿儒,而对骆老师的评价凝结成四字:魏晋风骨。
这些大概就是复旦学人的精神风貌吧。
看完了北岛选编的《给孩子的诗》,除了张枣的《镜中》始终是我挚爱外,保罗· 艾吕雅的《自由》一诗也是非常优美大气。在博客里把法语原文和中译版都贴一下,留待日后温习。法语的原文朗诵版在这个frenchtoday网站可以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