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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汪涌豪老师的< 中国文学传统>,提到骆玉明老师。骆老师性嗜饮酒,逢酒必醉。汪老师在复旦中文系的第一节课就是骆老师所授。骆老师经常睡在男生宿舍,和学生打成一片。汪老师与骆老师又私交甚好,有时候骆老师喝的酩酊大醉汪老师就把他扛回自己家里。骆老师喝醉后喜欢撕东西,看到能撕的就想上去撕。有一次,骆老师直接把汪老师家里的窗帘都给扯下来了——汪老师虽心痛但对于亦师亦友的骆老师也无能为力。骆老师撕得还不够尽兴,大喊“我要撕钱!” 汪老师只好送上一张小额纸币。骆老师一看,“不行,我要撕大钞!” 汪老师一听,“你撕你自己的吧”。骆老师马上止住了。他其实还是清醒着的。骆老师有时候喝的还不够尽兴,就让汪老师出去买酒。那时连出租车都还没有,汪老师家附近又没买酒的商店,只好顶着寒风走远路去给骆老师买酒续杯。 至于骆老师为何如此纵酒,无从可知。从汪老师的只言片语中大概是诸多痛苦郁结于胸。

至于汪老师,这些陈年往事也仅作复旦课堂上的谈笑鸿儒,而对骆老师的评价凝结成四字:魏晋风骨。

这些大概就是复旦学人的精神风貌吧。

大四开个学跑了三千公里我也是蛮拼的。本来打算周五晚上走,后来收到HKU&HKUST周六的面试通知只好改签到周六晚上走。所以我就根本没在寝室住过一晚(#不过我的床还被雷神占着,估计他丫也懒的回去)。 周日一天就把北京带回来的书放到了书架,然后又塞了基本书进去。带上了几件秋装,哦,还有吹风机,没有吹风机的日子比没有肉吃还难过。然后是注册报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同学和朋友。教务员其实也没check我的身份,哎,完全是说和做两回事。(#我就不吐槽我旦某些行政单位和领导了)。中午和几个朋友去地铁站吃饭,罗2带上了他第XX任新女友(#我真的数不清XX代表哪个数字了)。再想到周六遇到的那个中科大的同学,面试后一路和他走回宾馆,然后就和他谈天说地,他对女生表现出的那种看淡和随意让我着实吃惊,毫无刻意掩饰。而罗2基本就是去一个地方认识一批人XX又自动加1。(#不过根据这次他对我的坦白描述,我觉得这次应该能持久些吧,但愿他不会又跑去哪呆个十天半个月)…

下午找黄博写莙政项目申请的推荐信,刚好他们实验室请了吴立德教授回来上课。吴老是复旦大学的首席教授,已经77岁了,但身体矍铄笑脸盈盈。教室里坐满了现在已经都是教授、副教授的他当年的学生,坐我旁边的竟然是从eBay翘班过来的研究员。吴老洋洋洒洒地在四块黑板上工整地写满了各种概率分布的证明与应用,结束时微笑地说不好意思又超时了。这短短的一个半小时让我感动不已,这才是我魂牵梦萦的大学啊,对知识的渴望与孜孜不倦地追求,享受着智力的极度愉悦感。 高山仰止,景行景止。希望多年以后的自己想起今天这段经历依然会回味无穷,不负时光之恩。

我向来对出去玩这件事没有抵抗力,尤其是去一个从没去过又觉得很有意思的地方,所以当李扬说娄琦彬娄琦彬,我们去舟山玩吧,我们七艺画社要去嵊泗群岛写生,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能放过呢,所以就爽快地答应了。 我是这次去嵊泗的19个人中最水的一个人了,因为大家都是背着各种画板啊画架啊旅行箱啊,个个都是一副专业的模样,就我只背着个书包——因为我不会画画。倒也不是说不会画画,好歹也上过幼儿园,画个太阳画只狗应该还是能画的,只是从读书以来在美术方面实在没表现出多大的才能或天赋,所以到大学里虽然有各种绘画社团可以加入去学画,也因这点放弃。虽然不擅作画,但我对绘画欣赏却不乏热情。大一没事干一到周末就去上海各个地方跑,当然也逛了不少美术馆、博物馆,到现在依然热情不减。也有没找到的美术馆,我记得有一个叫“达利艺术博物馆”的地方,地图上标着是在福州路附近,但我绕了福州路周围各条马路两圈还是没找到,也算是个缺憾美吧。

自从昨天去了广州蕉叶饱食一餐后决定写个美食专栏了,目前初步定成张江美食和上海美食两类,张江这边主要是平时和同学小聚吃饭比较多,也算下过不少馆子,也渐渐有自己的偏好了,上海的话一般都是比较重要的日子或事件(比如这次大葱国奖请客)出去宰一顿,相信之后的日子里上海专栏内容会越来越多。 虽然我本身不是个吃货,最近也一直注意控制饮食,但我觉得记录下自己吃过的那些美食或者那些难吃的让你毕生难忘的菜还是件非常有趣的事,所以从今天起请叫我美食家吧哈哈~~

前言:

      本来以为这电影只是钱老师课堂上提提而已,没想到还要写观后感,太坑爹了吧!写写观后感也就算了,哥好歹也是知乎上敢自诩“阅片达人”号称看遍天下所有片的男人,然后在Elearning上下载了个往届的文集,看了刘境宇助教的神点评,大有金圣叹再世之风,然后“瞻仰”了我美丽漂亮文思泉涌的沈哲懿学姐的神作,不禁喋血三尺,尼玛,这还让不让人活了啊!可是啊,唐僧师傅说的好,生活还得继续,西天还在远方,所以这观后感还是得写啊!话说回来,一千个读者眼中有一千个哈姆雷特嘛,是吧莎士比亚先生,所以请听我这一千分之一的观影者来道出我眼中的狗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