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mypic.png

Aloha,我是娄琦彬,欢迎来到的我的个人网站 :-)

一句话了解我——

复旦大学计算机科学2015届毕业生,前Google软件工程师,现就职于Squarspace,一个步履不停的人。

自称是码农界里写诗写的最好的,文学界里拍照拍的最好的, 摄影圈里喝酒喝得最优雅的,狄俄尼索斯门徒里走过的路最长的。


他要这尘世间的上帝之国

—— 米兰·昆德拉

我与复旦——在人间,我的大学

我进入复旦的经历可谓一波三折。 高三先后参加了复旦的千分考和北大的自招,当初没把复旦的千分考多放在心上,只把它当成北大自招的练兵,所以考前也没多少系统地针对性地准备,其中有个原因是自恃自己文理功底都挺深厚的,应该不成问题。事实上那次的千分考也多少难偏怪的题,要说难也是数学麻烦点。我有一个最大的弱点就是做题速度慢,所以那次千分考我没做完,英语几乎都没做,而恰巧那次的英语简单的出奇,类似的事也发生在了北大的自招考试中,所以我高三的几次重大的考试都是以失败告终。这是初遇。

高考前,我给自己定了个目标:上不封顶,下保复旦。也可以换一种说法:成功,去帝都;失败,去魔都。也就是说复旦、上交是我当时自定的底线。

高考我其他发挥正常,就理综又由于做题慢发挥的不理想,总分只有689,当年的全省最高分好像是735(忘了有没有竞赛加分)。这个分数与我考后的估分只差了一分,所以当我查分时看到这分数没多大的反应。估分时参考前一年的北大录取线684分,觉得自己还有希望上北大。出分后通过多方渠道也联系到了北大的招生组老师,但被告知我这分数只能读医学,而且应该是口腔医学。我对医学其实根本没有任何兴趣,只是这是进入北大的唯一途径。当时学校副校长也是我的恩师葛老师和高中三年的班主任彭老师亲自来我家里做思想工作,企图给学校增添一个光环;家里也就我的去向讨论的不可开交,最后我还是决定放弃这个机会。高中和我一起搞物理竞赛的女同学孙倒是选择了这条路。

既然去不了北大,就该考虑底线了。参加了几次学校的几次高校见面会,也去绍一中参加了招生咨询会。当时愣是没找到复旦的招生组在哪,花了九牛二虎才在一个角落找到了,我问招生组老师为什么不像其他学校一样拉个横幅啥的,他干脆地回答道,人多嫌麻烦。从复旦的招生组那里了解到我这分数在选择复旦的专业时没多大竞争力,顿时心凉了半截。在这之前和上交的招生组陈老师其实一直保持着联系,上交那边是专业任我选,我也倾向于选择上交,但父亲执意让我去复旦,说复旦名气总是比上交大的。后来复旦招生组的老师告诉我复旦有个高考后预录取政策,现场面试,现场签约,不过要赶去杭州。第二天我还在犹豫要不要去杭州,父亲一个电话过来说一定要去,为了满足他我和母亲、姐姐马不停蹄地赶去杭州,到杭州时为了赶时间直接叫了辆黑车去预录取现场所在的酒店。预录取填志愿时想了个策略,为了防止被调剂,把自己想去的专业都给依次填了,选择了不服从调剂,反正就抱着试一下的心态,能成最好,不成就死了这条心。

后来面试时一个面试老师看了我第一志愿是计算机对着另一个老师笑道:又给你招到一个了!原来那个老师就是计算机学院的老师,真是无巧不成书。那一笑,就让我跌跌撞撞地签了复旦。

然而一波未平,一波又起,由于签约了复旦,所以填志愿时我学校只填了个复旦,专业只填了个计算机科学与技术。然后那年的复旦录取线是690,高出我的总分1分,开始几天我们也不急,心想既然签约了肯定能成,但等了好多天录取结果还是没出来,我们开始焦急了,恰好当时我人在上海,于是我们从青浦一路驱车前往复旦,找招生办的老师确认一下。当时是第一次来到复旦,迎面看到的就是主席像,然后照着保安的指示来到了招生办,里面坐着几个上了年纪的老师,三言两语就打消了我们的疑虑,悬着的心总算放了下来。

到这里,我算是半只脚踏进了复旦。

直到九月初,我再次踏进复旦的校门,再次见到主席像,看见校园里一张张朝气蓬勃、青春洋溢的面庞,看见曦园里处变不惊打着太极的老教授,看见光华楼在温暖的阳光下屹立着,我真真切切地看到了我的大学,在人间的,我的大学。

我与复旦——我的专业选择历程

【微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