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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关将至,不觉又一个春秋。Neil Young老当益壮刚发了新专讲他在亚马逊上买个了个机器人的故事,赵雷不声不响发了他的《无法长大》开始卖起了唱片。冬天的风还在一直地吹,然而几场雨后加州依稀可见连绵起伏的新绿,好像春天已然迫不及待地想要发出她的新声。若来一场天街小雨,便可呼朋唤友,竹杖芒鞋走遍优胜美地,访造化之幽远,悟世道之艰险。 已经习惯了每年年末在自己这片后花园里自说自话除除野草种种新草,回味这一年发生的点点滴滴的事,一则温故知新,二则以文为志,来者皆可指摘一二,仿佛在无人问津的路口竖起了一块路牌,上面写着:流浪人,你若到2016......

前段时间和读者之友协会的朋友们一起去无锡度过了一个非常欢乐的周末。生活在上海的一大优势就是能以辐射状地去周边城市浪,仿佛就是石子扔到湖中的中心点,激起层层浪。同去的小伙伴中家乡从北到南排列最靠北边的竟然是安徽的,幸好有一个广州人和台湾人,使得这次游玩可以称得上一次“天南海北”的聚会…

上汪涌豪老师的< 中国文学传统>,提到骆玉明老师。骆老师性嗜饮酒,逢酒必醉。汪老师在复旦中文系的第一节课就是骆老师所授。骆老师经常睡在男生宿舍,和学生打成一片。汪老师与骆老师又私交甚好,有时候骆老师喝的酩酊大醉汪老师就把他扛回自己家里。骆老师喝醉后喜欢撕东西,看到能撕的就想上去撕。有一次,骆老师直接把汪老师家里的窗帘都给扯下来了——汪老师虽心痛但对于亦师亦友的骆老师也无能为力。骆老师撕得还不够尽兴,大喊“我要撕钱!” 汪老师只好送上一张小额纸币。骆老师一看,“不行,我要撕大钞!” 汪老师一听,“你撕你自己的吧”。骆老师马上止住了。他其实还是清醒着的。骆老师有时候喝的还不够尽兴,就让汪老师出去买酒。那时连出租车都还没有,汪老师家附近又没买酒的商店,只好顶着寒风走远路去给骆老师买酒续杯。 至于骆老师为何如此纵酒,无从可知。从汪老师的只言片语中大概是诸多痛苦郁结于胸。

至于汪老师,这些陈年往事也仅作复旦课堂上的谈笑鸿儒,而对骆老师的评价凝结成四字:魏晋风骨。

这些大概就是复旦学人的精神风貌吧。

晚上看了纪录片《The.Internet's.Own.Boy.The.Story.of.Aaron.Swartz》,中文译名为《互联网之子》。之前知道有Aaron这个人,尤其是关于他在14岁时参与制定RSS协议的事迹,但是关于Aaron的死,他的理念以及他所所做的事都是在这部纪录片中才第一次了解。  

简单地概括下纪录片里Aaron所做的事:比wikipedia更早地开发出一个知识共享编辑的网站,和他弟弟在他们家的地下室里;热衷于知识获取与版权问题,参与了RSS协议的设定,参与了知识共享协议(Common Creative)的设计和技术实现;在斯坦福就读一年后辍学创办Reddit;建立了Demand Progress组织,成功领导了反SOPA(禁止网络盗版法案)运动(几乎在外人看来是不可能的任务),利用他开发的Python框架Web.py爬取了MIT的专业盈利数据库JSOR,旨在让所有人类的知识在公共领域实现真正的自由共享…

Tired of being damn Tired of thinking all day long

Being similar is good, but being the same is horrible

Freedom, I konw it, I love it, I cant't afford it

Long way to go, long night to slee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