cutmypic.png

Aloha,我是娄琦彬,欢迎来到的我的个人网站 :-)

一句话了解我——

复旦大学计算机科学2015届毕业生,前Google软件工程师,现就职于Squarspace,一个步履不停的人。

自称是码农界里写诗写的最好的,文学界里拍照拍的最好的, 摄影圈里喝酒喝得最优雅的,狄俄尼索斯门徒里走过的路最长的。


他要这尘世间的上帝之国

—— 米兰·昆德拉

我的旅程是三千公里

大四开个学跑了三千公里我也是蛮拼的。本来打算周五晚上走,后来收到HKU&HKUST周六的面试通知只好改签到周六晚上走。所以我就根本没在寝室住过一晚(#不过我的床还被雷神占着,估计他丫也懒的回去)。 周日一天就把北京带回来的书放到了书架,然后又塞了基本书进去。带上了几件秋装,哦,还有吹风机,没有吹风机的日子比没有肉吃还难过。然后是注册报到。一路上遇到了不少同学和朋友。教务员其实也没check我的身份,哎,完全是说和做两回事。(#我就不吐槽我旦某些行政单位和领导了)。中午和几个朋友去地铁站吃饭,罗2带上了他第XX任新女友(#我真的数不清XX代表哪个数字了)。再想到周六遇到的那个中科大的同学,面试后一路和他走回宾馆,然后就和他谈天说地,他对女生表现出的那种看淡和随意让我着实吃惊,毫无刻意掩饰。而罗2基本就是去一个地方认识一批人XX又自动加1。(#不过根据这次他对我的坦白描述,我觉得这次应该能持久些吧,但愿他不会又跑去哪呆个十天半个月)

下午就坐桥五回本部。在光草上慵懒地躺着,看着来来往往的人,嬉笑打闹的小朋友,当然还有光华楼。然后冯昊和沈越过来了,我们就一直聊到了日薄西山,非常愉快的一段回忆。晚上当然是和大家一起吃饭,由于我赶火车最后选了一家还有空座的火锅店。又是天南海北的一顿饭局。毕竟大四了,每个人基本对接下来几年的学习生活都有了自己的决定并且在为了这个目标不断地努力。最不担心也最担心的就是李扬了。不担心是因为她是个很有自己主见的人,并且愿意为了自己的决定牺牲什么、付出什么,从方向性来说应该不会走弯路。担心的是我隐约感觉她会后劲不足。就像当初转心理学,一开始怎么个热情法,就是想转心理。然后有一天说想去学建筑了。当然这些转变对于一个大学生来说都是可取的,毕竟大学是犯错成本最低的地方,多摸索意为这多撞墙,碰壁多了脑子就清醒了,也就到该离开大学的时候了。关键是当我们一开始为了某个目标拼命地努力,认为这次是个正确的选择,然后我们确实达成了目标。然后等到目标实现后真正深入了解那个目标(#之前对那个目标的愿景我相信都会有或多或少的自我美化在其中。就像我们YY一个还没把到手的妹子一样。),一些令人不快的方面就渐渐浮现出来了。比如真实学的和你想学的不一样,做的东西都是一些很琐碎没有多大价值的东西,或者在peer pressure中意识到才能的不足和能力的短板(#peer pressure在越是优秀的人群中愈发明显)。最令我吃惊的自己的一个想法是,是否有潜意识里逃避决定、逃避确定性的未来的恐惧,希望把自己浸淫在一系列的选择和行动之中而暂时忘却终将到来的道路。勇敢的人我见识了不少,无畏的人我认识的真不多。当然,这可能都只是我杞人忧天,一隅之见咯。

在晚上回去的动车上认识了一个上海大爷,去北京参加他大学同学聚会——毕业五十年同学聚会。五十年过去了,当年那些老同学是否都还健在?当年喜欢过的那个人如今生活的怎么样?那些年少气盛的误会和过节是否随着牙齿消失不见?

我于是想起了我的小学、初中、高中,当然最幻想的是我的大学同学。五十年后,我们都会在哪里?在做什么事?回顾这走过的风风雨雨的五十年,我会后悔什么,感激什么?我将从我的生活中收获什么,我将给我存在的这个国家、社会、世界创造什么?

而我现在想到的至少有一点:五十年前我有一天的旅程是三千公里。

Safe Travel

重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