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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oha,我是娄琦彬,欢迎来到的我的个人网站 :-)

一句话了解我——

复旦大学计算机科学2015届毕业生,前Google软件工程师,现就职于Squarspace,一个步履不停的人。

自称是码农界里写诗写的最好的,文学界里拍照拍的最好的, 摄影圈里喝酒喝得最优雅的,狄俄尼索斯门徒里走过的路最长的。


他要这尘世间的上帝之国

—— 米兰·昆德拉

婴儿岛、涂鸦墙及其他

昨天睡觉前看了3.1号的《新闻周刊》,期望着能看到些关于当日发生的昆明恶性砍人事件的报道,发现没有提及,后来一想本来就是晚上发生的案件,制作方应该还来不及整理资料进行深度报道,相信下周的节目中肯定会有涉及。新闻周刊是我从高一起一直“追”的栏目,原因很简单,高中学校每周一中午都会在每个教室里录播上周的新闻周刊,于是看新闻周刊就成了我保持了四年的习惯,到大一后半段渐渐淡出生活。同样保持的还有阅读《南方周末》,这个习惯我到一直保持至今,从阅读公共场所的南方周末到偶尔在街边报刊亭购买到现在的一年度订阅,可以说是一个读报用户的养成记吧。几乎不看网易新闻,会通过百度新闻聚合看些实时热门新闻,绝大部分有价值的信息还是从我的RSS订阅源、报纸、杂志、书籍中汲取,应该算是一种经历过互联网信息泛滥后的价值回归吧。 这期的新闻周刊主要报道了弃婴问题,最近的弃婴死亡案件再次引发人们对弃婴问题的关注。我被一个数字给震惊了,百分之五,这是现在中国有重大生理疾病或缺陷的新生儿的比率,也就说每二十个呱呱坠地的孩子中就有一个可能有比较严重的生理缺陷。这么一想我们这些安然于世的人是有多么的幸运!(但我现在已经对这个数字表示怀疑,从常识来看,我所经历过的样本中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这个规律)。无论怎样,有一点毋庸置疑:撞上这个概率的枪口对于新生儿和其所在家庭都是一个沉重的负担和打击。虽然和我的孩子还有好多年才能见面,但我完全能体会到父母们面对这个本该带给他们无限幸福的新生命却被突如其来的医学诊断吓的手足无措的心情,痛苦、担心、恐惧、绝望…… 在社会保障体系尚未健全的中国,孩子的存在很有可能就会拖垮一个幸福的中产阶级家庭,遑论那些生活在城市边缘的外来务工者和居住在农村的家庭。我相信很多父母都是出于万般无奈才选择放弃治疗,但是也有一部分不负责任的父母仅仅害怕沉重的未来而狠心抛弃婴儿,偷偷送到孤儿院、救济所甚至自己“处理”掉。

每年都有几十万的弃婴死去,然而每天又有那么多的婴儿诞生。我昨天第一次听说了一个词,更确切地说一个机构名叫“婴儿岛”,是由政府牵头成立的专门用来收留被弃婴儿的儿童福利院。有些人会质疑说这种做法会间接鼓励害怕承担责任的父母“心安理得”的弃婴行为,但是从人权角度上看,这无疑是极大地保护了弱势婴儿的生命权。这真真实实地让我看到了社会的进步,关心弱势群体,保障每一个人的合法权益,即使是朝不保夕的患病婴儿。但是推动这种进步的动力来自哪里?顶层设计?两会政协会议?还是一起起刺痛人心的弃婴案件?还是一个个被质疑被冤枉的袁厉害?我不得而知,但我希望我们每一次的社会进步能付出越来越少的代价。

今天在路上听广播报道说某景区设立一堵专门的涂鸦墙供游客涂鸦留念,顿时眼前一亮,多么贴心的服务!既然无法阻止,何不因势利导。站在游客的需求角度考虑问题,就得到了这么一个折中方案,可以称之为“中间路线”。只要景区再做些宣传教育,我想只要是有一定素养的人都会欣然接受这种解决方案的。

走着走着我突然把婴儿岛和涂鸦墙联系起来,发现两者之间有一个很重要的共同点:它们都是基于现实需求的情况下对最坏结果的一种人为干预纠正。既然目前无法阻止有些父母弃婴,但我们不能放任那些被遗弃的婴儿不管,于是就有了婴儿导;既然无法阻拦游客们在景点乱涂乱画,但我们要保护景点的形象,于是就有了涂鸦墙。再发散思维想想看,其实开卷考试不就是闭卷考试和考生作弊之间的一种妥协吗,性交易合法化不就是人的基本生理需求和社会淫乱腐败之间的一种折中吗?说的再扯些,男女之间友情不就是爱情和陌生人之间的第三条道路吗?

存在即合理,合理即存在,在个人生活、社会生活中充满了这些二元、多元博弈,有些经历过几回合的博弈最终找到了它们的纳什均衡点,而有些就不可避免地陷入了无休止的循环博弈中。

大学啊大学

我的大三下新学期计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