All in 浮生记

随机之神唤醒了皮特·西格

消失的电波穿着夏日的蓑衣

叩开我的耳膜。一百万辆自行车

从西直门哼着进行曲驶向东直门——北京

我以为我再也不会想念你,正如

圆明园的金鱼忘却了昆明湖

张自忠路长眠了刘和珍姑娘;

可你却用夏天——世上最神秘的召唤术

将我和这无眠的夜和无尽的寒冷剥离…

梧桐叶已经落了十分之八

睡在银杏叶上渐渐感到寒冬的来袭。

在三三两两的酒瓶和散落一地的电影票间

在越走越近和越来越远的同学少年间

朋友你在哪?

(一)

再见和遇见总是只差一天

车厢里的孩子,在铁轨与麦田的

咬合处,寻找着逝去的明天。厕所

社会阶级训练有素的,分类器,九百六十万平方公里的食道,呼吸道,尿道

(反正时间还早,来得及一场精心准备的表演)

锡纸比原子钟更懂你的忧郁,从一次随机的面具排列组合中

你靠阅读舌头与眼睛的夹角,填补那本晦涩的词语生成器。

你是过道里的国王,低于烟草,每一次震动都让你悲恐

海子兄,打扰了。

我一直藏着那封信 睡在半截铅笔下面

我记得我刚写下“姐姐”

秋天就敲开了我的大门

 

一点,两点,三点

城市剥削着人的睡眠

夜色只属于那些没有名字的胡同

我看见了下水道里流淌着年轻的灵魂

柏油路的革命,洒水机的爱情

每天用刷牙来回味昨天

铁轨还沉睡着,昨日的

灵魂。听,那是唐古拉山的蚝牛

吮吸地母的乳汁

在黎明溪水告别冰川,一去不返

那奔跑着,歌唱着的春天的报信人…

八月总是明晃晃的

想念只剩下半瓶空气

万泉庄晚上十一点的小树林

呼吸着洗发水与汗水的芬芳

一切都在奔波

为了一口水而奔波

为了 一块砖而奔波

为了一个无法兑现的承诺而奔波

为了一张有去无回的火车票而奔波

为了昨日的理想而奔波

为了庸碌的明天而奔波

握着你留下的半瓶空气

在十一点的万泉庄晃荡

2014.8.7

打我得知自己将要在北京度过四个月的时间的时候,第一时间进入我脑海的事是要买票!得赶紧把那段时间内北京自己感兴趣的演出的票给买了!我在这件事上吃过不少暗亏,在上海经常因为买的晚导致低价票都售罄了,而高价票高的令我望而却步,在资金周转不太充裕的时候往往只能忍痛割爱了,印象最深的就是在上海文化广场的《歌剧魅影》十周年场和东方艺术中心的赖声川的《如梦之梦》了。 所以我在各大票务网站搜罗了一遍后发现尼玛堂堂大帝都竟然没有几场适合我口味的演出,顿时觉得上海人民在对文化艺术的欣赏和包容程度上确实在全国是遥遥领先的,有一点可以例证:在上海无论什么形式的演出总会有剧场、剧院愿意合作,总会有一群人愿意掏腰包去看、去欣赏(说到欣赏这个词难免想到他邪恶的兄弟:附庸风雅),再小众的艺术也有其受众…

懂得太多的人,被心眼绊倒。 这是苏打绿一首歌中的一句话,倒不是说这句话有多么深刻,只是总是会联想起另外一种感喟:生活在一种状态里太久的人,就越难转换到另外一种生活状态。似乎两者没啥联系嘛,但是正如真理潜伏在每个谬论的身后,任何对人生的感慨都是一种对抽象的实现罢了。

做研究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上面那种模糊不清的表述了,所以形式化地表述应该是:代价函数随着状态的持续或者是年龄的增长(看成一种自然的状态转移)在不断增长。当然增长也有好多种方式,线性增长,多项式增长,指数增长,不一而足…

飞蛾因为火焰的温暖坠入睡眠

斗转星移藏不住领路的北辰

镶嵌在猫眼上的绿宝石,海牛也

破涕为

活在夏天想着春天,用将来时饮下

一杯橡树汁

单行道微笑地拒绝拓宽,不要

强拆了向阳花的恒河

缪斯睡在她的发梢和睫毛,背影却是

南瓜车里的塞壬

我们就住在废墟里吧

茹毛饮血

把岩壁吻成另一部史记

Tired of being damn Tired of thinking all day long

Being similar is good, but being the same is horrible

Freedom, I konw it, I love it, I cant't afford it

Long way to go, long night to sleep…

我还以为是你

当我从人流中瞥见那个,在街角数草莓的姑娘

粉色的衬衣忽高忽低

正如你的酒量和脾气

我数着她飘扬的头发,问她昨夜的月光可曾临幸

让雄鹰休息一下吧

他已经飞得太久

春天早已被他甩在了身后

离开故乡,他再也没有回过头

他的双目充血,昼夜不歇

太阳穴在月光下如黄河奔涌

尝试一口气写完一篇千字文。就像好多人在朋友圈里玩的那个一口气打8的游戏一样。 不寻常的一天。 早上体系结构实验Deadline,完全没头绪,九点半约好了同学一起去闵大荒面试。托罗2和顾神的福“搞定”实验,飞速骑车去地铁站,赶上正要发车的地铁。

2号线转1号线再转5线再打的,这学期第二次这么蛋疼地为了一件事而这么全上海的奔波。到微软时间略早,牙神说腹饥,打电话给Nancy,Nancy却说让我们自己去外面找吃的。所幸我对MS上海这边轻车熟路,带着小伙伴们直奔一楼食堂,办了张临时卡,三个人美美地吃了顿中西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