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Aloha,我是娄琦彬,欢迎来到的我的个人网站 :-)

一句话了解我——

复旦大学计算机科学2015届毕业生,前Google软件工程师,现就职于Squarspace,一个步履不停的人。

自称是码农界里写诗写的最好的,文学界里拍照拍的最好的, 摄影圈里喝酒喝得最优雅的,狄俄尼索斯门徒里走过的路最长的。


他要这尘世间的上帝之国

—— 米兰·昆德拉

代价函数在不断增长

懂得太多的人,被心眼绊倒。 这是苏打绿一首歌中的一句话,倒不是说这句话有多么深刻,只是总是会联想起另外一种感喟:生活在一种状态里太久的人,就越难转换到另外一种生活状态。似乎两者没啥联系嘛,但是正如真理潜伏在每个谬论的身后,任何对人生的感慨都是一种对抽象的实现罢了。

做研究的人最讨厌的就是上面那种模糊不清的表述了,所以形式化地表述应该是:代价函数随着状态的持续或者是年龄的增长(看成一种自然的状态转移)在不断增长。当然增长也有好多种方式,线性增长,多项式增长,指数增长,不一而足。

譬如旅行。学生时代每一天都可以来个说走就走的旅行(只要你不怕点名和旅行经费的困扰),但是如果是职场人士,你就得掐着手指计算自己的年假,还得担心老板是否同意,是否给带薪,结果算来算去只能在某个假期拼上几天年假算是一年的所有旅途了;如果确实卯足了劲要出去走走,代价函数的输入可能就是辞职了,像广告里说的那样。

譬如名气。一个个默默无闻者他的所作所为导致的代价函数输出就是接近坐标轴的小幅波动,然而一个明星、学者、官员的所作所为的代价函数可能是个阶跃函数,一石激起千层浪,出轨,搞XX歧视,受贿等等,所有的输入都是在社会的放大镜下产生,在劫难逃。

譬如爱情。年少时为赋新词强说愁,除却巫山不是云,尽可以大肆挥霍你的精力与精神,感情失败成功也不过是一笑而过的事,全世界开满了花,所有人都在尝禁果,你觉得能一直这么下去也是挺好的。可是一旦站在人生的转折点,譬如毕业、工作、转行甚至离婚、丧偶,回首惊觉此刻之前那么多自由的没有相关性的输入参数可以任你挑选,如今却只剩下那么几个强相关的输入参数,甚至全是带着指向性地输入,向往自由的你发现不是你决定你的代价函数,而是你的代价函数决定了你。

你已经不自由了。

内心强大的人能够战胜他的代价函数,因为他毕生的追求就是自由,不自由毋宁死,为了自由他愿意牺牲他所积累的人生产出,其实是种非等价交换,为了更重要的事愿意付出更多的所有。当然也可选择斩断羁绊,譬如皈依佛门,去隐居,去修行,但是迈出这一步不就是代价函数最得意的那一刻么,因为那一时刻的代价函数达到了极大值点。

我是有多无聊在思考这种现实的、现世的问题!

然而转念一想,人生也不正是因为这诸多的羁绊与不自由,才会让人痛并快乐着,每一天每一刻都用力地享受着现时的自由。

直至抵达真正的自由彼岸。

谈谈国家大剧院

知春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