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记得我曾经在微信朋友圈发过这么一条状态“走着走着突然想到一个问题,当代生活里似乎有两样很温暖的事物遗失了:结拜和书信。叹息。” 书信在通信技术不发达的古代是古人和住在千里之外的家人和朋友互表关怀、兼抒胸臆的主要工具,如卓文君与司马相如的诗信,翻译家傅雷写给儿子的家书。而结拜则是古人在一期一会的人生中遇到知音或者江湖豪杰,惺惺相惜,相见恨晚,遂发愿结为在世兄弟或姐妹,不求同年同月同日生,但求同年同月同日死,用死亡来给他们的这段友情划定一个期限。当然在现代社会已不乏结拜的事例,至于书信,对于年轻人来说一张薄薄的明信片已经是他们书写的极限,140字的限制不知不觉地从比特世界蔓延到了原子世界。即时通讯工具用富媒体的形式增强了电子邮件相对简单的文本交流,第一次实现了人类“天涯若比邻”的宏愿;如今一对分别生活在中国和美国的情侣也能随时随地分享彼此的生活和情感,物理空间的限制被一串由0和1构成的比特数字轻松打破…